迎着他的目光,乔唯一目光也缓缓沉淀下来。
说是小型,只是因为起初不过几十人,然而很快,得到消息的其他学子从四面八方赶来,几乎将整个食堂都堵得水泄不通。
恍惚之间,仿佛有种回到了多年前,两个人刚刚突破最后一道防线的那段时间——
容隽也知道这事瞒不了她,好在他也光明正大,因此只是道:你不让我在你的房子里过夜,还能管我在自己新买的房子里过夜吗?
可是发完之后,他心中却一丝痛快也没有,反而愈发地郁结难舒。
乔唯一哭笑不得地应了,容隽则直接起身赶人。
从他的车子驶离民政局的那一刻起,她的眼泪就再没有断过。
一转头看见他们两个,许听蓉立刻就挂了电话,上前来握住陆沅,道:沅沅来啦?来,你们先去吃早餐,厨房都准备好了——
若是从前的他,大抵早就为她做出安排,让她于某天做好准备,或者压根连准备也不需要,直接就将她带回家里去了。
话音未落,里面就传来了许听蓉的声音:胡说八道!你这个小兔崽子有没有良心?你妈我生病了,你第一时间不是关心我,而是忙着甩锅?我看你是皮痒了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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