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靠在他肩头,眼泪悄无声息地汹涌了起来。
那个时候,对她而言,自我折磨是一件痛快的事情,哪怕眼前危机重重,可能下一刻就要面对死亡,她也会觉得痛快。
其原因,自然就是因为宋清源那个流落在外的独生女儿。
慕浅缓缓呼出一口气,随后才道:陆先生的意思,是不许你们再跟着,只要他能够安全脱身,我应该会没事的。对吧,陆先生?
仿佛刚才慕浅那些话,嘲讽的人不是陆与川,而是她。
很久之后,陆沅才终于缓缓转头看向她,低低开口道:很不应该是不是?
可是这辈子,有些险,我们必须要冒。慕浅低声道,因为值得。
很明显,她是在酒店里遇到了让自己舍不得离开的人。
陆与川这才满意地笑了起来,道:这不就好了?你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了,不能这么任性,自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
好在我也没有指望过。慕浅转过头来,不过我这个人,最擅长的就是顺势而生,环境怎么长,我就怎么过日子。反正事情已经这样了,再遮遮掩掩也没意思,不是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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